《经济学人》是一份由伦敦经济学人报纸有限公司出版的杂志,于1843年9月由詹姆士·威尔逊创办。杂志的大多数文章写得机智,幽默,有力度,严肃又不失诙谐,并且注重于如何在最小的篇幅内告诉读者最多的信息。
杂志主要关注政治和商业方面的新闻,但是每期也有一两篇针对科技和艺术的报导,以及一些书评。杂志中所有文章都不署名,而且往往带有鲜明的立场,但又处处用事实说话。它的主编们认为:写出了什么东西,比出自谁的手笔更重要。从2012年1月28日的那一期杂志开始《经济学人》杂志开辟了中国专栏,为有关中国的文章提供更多的版面。
中文名称:经济学人
外文名称:The Economist
语 言:英语
类 别:政治和商业
主办单位:伦敦经济学人报纸有限公司
创刊时间:1843年9月由詹姆士·威尔逊创办
出版周期周刊
国际刊号:ISSN 0013-0613
定 价: US$5.95; 5.20; AUD$10.50; CAD$7.50 ;HK$60
编者按:最近一段时间,随着“克强指数”在媒体上频频出现,这个概念的发明者——英国著名政经杂志《经济学人》也进入更多中国人视野。
4 《经济学人》为何青睐中国
在《经济学人》看来,在全球一体化的经济背景下,任何一个参与主体的变化都会产生波及世界的蝴蝶效应,而中国任何举手投足的变化都牵动着全世界的神经。《经济学人》在2009年3月曾有一期封面以《中国人如何看世界(How China Sees The World)》为题展开讨论。而《经济学人》如何看中国的问题,它的现任执行主编丹尼尔·富兰克林在接受一次中国媒体的采访中曾这样说道,“从世界角度看中国,我们更关心三个问题:一是经济增长的构成;二是一旦政治变革愿望减弱,以后会出现什么;三是倘若增长放慢,中国政府将会采取哪些措施去应对周边国家对其发展减速的反应。视野范围以全球为幅员的《经济学人》更像是“把地球管起来”的媒体。在他们看来,在全球一体化的经济背景下,任何一个参与主体的变化都会产生波及世界的蝴蝶效应;而像中国这样的最大新兴经济体,任何举手投足的变化都牵动着全世界的神经。尤其是2001年末中国加入世贸组织之后,日益融入世界的中国也日益扩大着在世界的影响力。不巧的是,崛起的中国本身也处于社会转型期的多事之秋,内部矛盾层出不穷,到处都是新闻现场。这对一份以报道全球为己任的专业媒体来说无疑具有致命吸引力。因此,在近十年来,《经济学人》不断增加中国报道的体量,动辄即是长达十几页的长篇专题报道。在2012年之前,亚洲栏目基本充斥着关于中国的报道。哪怕是在2012年特别开设中国栏目之后,亚洲栏目的中国身影也未曾绝迹。出生于曾经“日不落帝国”的《经济学人》在过去十年来不断加大中国报道的力度,这当然与中国日益成为世界经济最为重要组成部分之一密不可分,但与此同时,迟暮英雄对后起之秀充满好奇的心态也颇值得玩味。当18世纪末19世纪初美国逐渐成为世界焦点时,《经济学人》开设了美国栏目。上个世纪70年代后期,日本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经济学人》对日本的报道随之迅速增加,而现在,是中国的时代了。
5 《经济学人》的“中国眼镜”
《经济学人》向来也不掩饰它有立场,在政治上保守、在经济上呼吁市场经济和自由贸易——他们甚至以此作为自己的特色。2009年,《大西洋月刊(The Atlantic Monthly)》发表一篇《新闻杂志的最后一击:为何只有异军突起》的文章,对《经济学人》在互联网时代仍然能够独善其身的特色大加赞赏。《大西洋月刊》对《经济学人》做这样的总结似乎有些前后矛盾:1991年10月,同样是这本杂志转载了《华盛顿邮报》记者詹姆斯·法罗斯(James Fallows)执笔的对《经济学人》略带讨伐意味的“檄文”。作者引用美国著名财经作家迈克尔·路易斯的话,“《经济学人》都是一群伪装老练的年轻人,当读者看到文章背后的写手满脸的青春痘时一定会忙不迭地退订了。”但哪怕是在这篇多少有些文人相轻的报道中,作者也不得不承认,“它(《经济学人》)的报道没有太多偏见、并试图为读者呈现复杂多元新闻背后的真相。”如果说《经济学人》是完全公正客观的显然不太符合现实。《经济学人》向来也不掩饰它有立场,在政治上保守、在经济上呼吁市场经济和自由贸易——他们甚至以此作为自己的特色。他们毫不留情地大加鞭挞贸易保护主义,无论实行这一政策的国家意识形态如何;他们呼吁更自由更彻底的市场经济,寄希望于与自由相伴而生的民主政治推进,在他们看来,没有这一保障,任何市场经济所需要的自由都只是无根浮萍。但是,如此旗帜鲜明的立场并不意味着这本杂志充满偏见和妄语,它用强大的实际数据来作为论述支撑,它的立论不是基于主观臆想之上,它的报道更是来自于专业老到的行家分析。他用事实来推证他的结论。其杂志立场并没有与新闻专业主义素养发生冲突,相反正是由于他报道人员的高度专业性,使得《经济学人》在其所报道的领域都是行家里手,并多能作出一针见血直击时弊的评论。一如美国著名的科技博客Silicon Alley Insider的尼克·卡尔森(Nick Carlson)所说,“《时代》与《新闻周刊》永远不可能成为《经济学人》的原因之一,就是他们至今也没明白《经济学人》为什么是《经济学人》。”
6 《经济学人》的“中国环游地图”
《经济学人》通过其报道与评论来问诊中国问题,所谓旁观者清,“西医”疗法或许不如“中医”号脉温和对症,但对于中国读者来说,阅读它的文章同样有助于了解当下问题症结。1843年12月,《经济学人》第一次转载了关于中国的轶事:一个外国人在中国买火腿,结果买到了外面包着猪皮、里面裹着木块和泥巴的“假火腿”。这些受骗的外国人认为,“无论谁与中国人打交道必须慎之又慎,哪怕是这样也还是容易被欺骗。”隔岸观火的《经济学人》虽然自负为报道中国的老手,但中国的问题究竟还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可是通过了解其中国报道,我们能够看到这本蜚声世界的英国刊物为其遍布全球的精英读者设置了怎样的中国议题、呈现了怎样的当代中国。在为它的全球受众呈现当下中国正在发生的历史的同时,《经济学人》同样在试图告诉它的读者:这个世界舞台上风华正茂的东亚大国与全球各个地区之间的联系。对于它分布于各大洲的读者来说,这一类新闻同样具有重要价值,能够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经济学人》通过其报道与评论来问诊中国问题,所谓旁观者清,“西医”疗法或许不如“中医”号脉温和对症,但对于中国读者来说,阅读它的文章同样有助于了解当下问题症结。《经济学人》的中国报道所呈现的中国景观不一定能代表事实,毕竟拥有渊远历史复杂现实以及不同于西方文化传统的中国太过庞杂多元,但也正如美国著名政论家、媒介大师李普曼所说,“直接去面对所有的现实超越了我们的认知承受能力,我们并没有做好准备去应对,人们环游世界就必须要有世界地图。”而《经济学人》的中国报道,就像是为其读者测绘这样一份“中国环游地图”。
关注《经济学人》,更在于如何看待媒体的价值
中国古人说,“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法国作家维克多·雨果也曾经说过类似的话,“若无新闻出版,万古如长夜”。句式差不多,意思却大相径庭。遥想先秦时代,思想之交锋以稷下学宫为盛,最多的时候有几万学子游学辩论,儒学只是其中一支。
若要在中国早期历史中寻找最有意思的“政经报道”,恐怕当属“盐铁论”之争。西汉昭帝始元六年(前81年),由丞相田千秋主持召开“盐铁会议”,会议以贤良文学为一方,以御史大夫桑弘羊为另一方,就盐铁专营、酒类专卖和平准均输等问题展开辩论。据说这是中国古代历史上第一次规模较大的关于国家大政方针的辩论会。之所以说是“第一次”,其实只不过是有幸被历史记录下来了而已。若不是三十年后桓宽根据会议官方记录写成《盐铁论》,后人又怎能知道当年有那么一场气象万千的争论?
世人时常感慨自古中国缺少一个探查究竟、追求真理的阶层。有清一代,更是灭绝社会进步的希望。若从社会思想史的角度来说,清朝之覆亡当从1648年顺治帝在中国府学、县学置刻卧碑算起。若非清廷明令生员不得言事,不得立盟结社,不得刊刻文字,否则以人类自由之天性,中国人何来沉睡两百年,直到1840年被英人枪炮敲开大门。
对于中国这个文明古国来说,下面的事实多少有些令人尴尬:1843年9月《经济学人》正式创立;同年10月该刊刊登一篇文章专门探讨中国的关税制度以及中国对进口商品的消费潜力问题。《经济学人》对中国的研究与关注差不多和中国近现代化同步。而在中国本土,虽然这个国家开始向世界开放,由于战乱与政权更迭、社会未独立于政治之外等原因,却找不到一份类似的报刊,能够如此持久地关注中国以及世界。
关注《经济学人》,不仅是因为《经济学人》在关注中国,更在于如何看待媒体的价值本身。一个倡导理性的新闻媒体,其价值不仅在于记录历史,还在于以时代观察者的姿态,参与历史的进程,延续理性的传统。它可能会被蒙蔽,但要知错就改;它可能会有偏见,但只限于一时的观点。它所呈现的观点是意见市场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无论坚持还是改变,只是因为它心悦诚服地相信,而不是迫于某种压力或引诱。因为它知道,这些文字一旦进入公共领域,实则是双向见证:媒体在空间上见证这个世界的起落沉浮,历史也会在时间上见证其文字究竟价值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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